罗永浩|理想主义的外衣下，藏着人格黑洞

近年来，有关俞敏洪与董宇辉的各种舆论，总少不了一个人的声音——罗永浩。他前后矛盾的观点激发了我的好奇，直到我把时间线拉长，才发现他理想主义的外衣下的人格黑洞。

01

7 月 25 日，东方甄选官宣董宇辉离职。董宇辉获得与辉同行1.41亿元净利润分成，加上即将要获得的与辉同行剩余1.41亿元净利润，以及俞敏洪为其安排的7658万元用于收购与辉同行股权的资金，董宇辉累计将入账3.58亿元。

7月26日，罗永浩开直播大谈这一事件，说“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，这场闹剧的结果，看起来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双输局面。……这件事走到今天这么荒唐的地步，无论是对公众还是对员工，无论是对基金还是对股民，铁老师（俞敏洪）肯定是要负全部责任的。”

当晚，有700万人涌入交个朋友的抖音直播间，围观罗永浩“抨击俞敏洪，声援董宇辉”。罗永浩也为这场点评做足了功课，提前在几张白纸记上了自己的要点。

交个朋友直播间销售额冲到了1000万～2500万元区间。而前一天，交个朋友直播间的销售额为250万～500万。

第二天（7月27日），罗永浩发布微博称：‘铁老师说，“宇辉购买公司的钱我安排了，公司是送给宇辉的”，本质就是，小董用小董自己赚的钱，买回了小董自己的公司。”

作为一个曾经“反感成为网红”，“非常抗拒卖东西”，“只喜欢教书”的小董，为了摆脱被恶性剥削和职场霸凌的命运，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出来，被迫成为一个更大的网红，被迫成为一个卖东西的专业机构的老板。

这件事走到今天这么荒唐的地步，无论是对公众还是对员工，无论是对基金还是对股民，铁老师（俞敏洪）肯定是要负全部责任的。

两天后（2024年7月29日），锤子科技的投资人紫辉创投发布视频，说在董宇辉离职事件中，罗永浩前后自相矛盾，先是鼓动董宇辉创业拆台东方甄选，现在又说董宇辉不适合创业，就没安什么好心。

郑刚还揭露了老罗6个亿还债人设的虚假真相。

原来，郑刚透露，罗永浩说的“在这个始于2018年年底的6个亿的债务，我们已经还了快4个亿了”，具备误导性，让大家误以为是他直播带货赚来的钱，从4月到9月，短短的5个月挣了4个亿，然后毫不犹豫地替锤子科技还了债，以此编造了一个创业失败，努力赚钱还债的光辉形象和人设。

“这3个亿不是他挣来的钱，还债不用自己挣的钱来还，还能为自己赢来人设和喝彩，并为新公司带来新的巨大的利益。”郑刚表示，据我所知，扣除锤子科技股东资产兑现的3个亿现金之外，老罗只还了几千万。他还款的所谓“快4个亿”里，大部分不是他挣来的钱，近3个亿现金，是来自锤子科技股东们在锤子科技投资形成的资产，拿这个资产去还的债。

说白了，罗永浩拿着变卖锤子科技的资产去还的债。

02

把时间线拉到2023年12月。

2023年12月8日，东方甄选开启了三天的“吉林行”。而在东方甄选一则“吉林之行”视频下，小编回复称：“每一次小作文制作，都是主播在镜头前，背后是文案创作团队、拍摄团队、剪辑团队的小伙伴们，大家协作，才有了一篇篇专场小作文。”

由此开启东方甄选“小作文事件”。

董宇辉一开始还在直播中安抚粉丝，称小编在评论中“胡回复”，到12月10日缺席直播。并直接导致第二天（12月11日），东方甄选股价大跌超7%。

12月12日晚，时任东方甄选CEO孙东旭直播时，随手将手机扔在桌子上，发出“啪”的一声，如此摔手机一幕迅速引发网友热议。

12月13日凌晨，董宇辉在其个人抖音账号通过长文对此事进行回应称，文案有自己写的，也有小编按自己的思路写的。

12月14日午间，新东方创始人俞敏洪在社交平台发布视频回应“小作文”争议，说小编的做法严重缺乏职业精神，公司管理上有很大的漏洞。

12月15日下午，罗永浩通过个人微博账号发声，“看了这两天跟董宇辉相关的新闻，勾起很多年轻时的回忆，有点百感交集。”并且建议董宇辉“不要浪费生命打工”，并表示，“如果董宇辉老师本人想创业，我很愿意跟一些做投资和做企业的朋友们攒一个局，支持他顺利创业。”

2023年12月15日晚间，罗永浩以“往里进！听罗老师聊聊董宇辉以及那些关于命运的选择”为主题，开直播，观看人数超过十万。蝉妈妈数据显示，12月15日当天，罗永浩“交个朋友直播间”涨粉19.7万。

随着小作文风波愈演愈烈，罗永浩的点评愈发犀利，2023年12月16日，罗永浩微博称：“提感恩，这都是某些企业家无耻灌输给打工者的邪恶思想”“除了脏和猥琐，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形容这种小人了”。

此后半年间，“抨击俞敏洪，声援董宇辉”成为罗永浩直播间的流量密码，一次次为交个朋友直播间贡献热度和销售。

交个朋友财报显示，2022年交个朋友的GMV超70亿元，2023年GMV同比增长71%至120亿元；然而到了2024年上半年，交个朋友的GMV增速明显下滑，上半年GMV累计约为60亿元，同比增长为18%。

03

把时间线拉回到2012年5月。

2012年5月28日，罗永浩创立锤子科技，共获得过七次融资。郑刚及所在的紫辉创投是最早的一批投资者，在2013年、2014年就参与过锤子科技的A、B两轮融资，到2015年紫辉创投已累计重仓投资锤子科技超过一个亿。

2015年，郑刚曾在接受新京报采访时表示，当罗永浩在2013年做出ROM（只读内存，代指操作系统）之后，“我打心眼儿里能感受到这款手机承载着的独特品牌文化，他懂得站在用户的角度思考问题，我觉得我和罗永浩都是真正懂得乔布斯理念的人。”

截至2015年10月，紫辉创投再对锤子科技投资1个亿，前后投资共计2个亿。郑刚坦言，“我们对于锤子的投资确实到了一荣俱荣、一损俱损的境地，我个人对锤子科技的投资超过了1亿元，我对锤子很有信心，至少要等到锤子科技的估值达到300亿元人民币的时候我才考虑退出。”

2016年，由于制造工艺等问题，锤子手机难以量产，锤子账上资金捉襟见肘，罗永浩四处找钱，这是锤子科技最艰难的一年。

郑刚2023年1月8日在接受南都湾财社记者采访时表示，“实际上我在他最困难的时候，把房子抵了2000万，又借给他1500万。”这一年，唐岩、吴咏铭等人等投资人也都帮助罗永浩到处借钱，最后帮锤子凑到了周转资金。

天眼查信息显示，2016年11月，锤子科技完成了约3亿元人民币的D轮融资，郑刚确认了这轮3亿元融资的存在，并表示紫辉创投此次投资在千万元以上。

在2013-2018年超5年的时间里，郑刚对罗永浩及锤子手机的钟爱也始终溢于言表。他曾直言“罗永浩就是中国的乔布斯”；他也曾在采访中展望未来，“罗永浩很有可能把雷军给逆袭了”。

郑刚经常会在过安检的时候，询问工作人员是否知道锤子手机；也常会对使用锤子手机的记者热情相待，会抓住一切机会宣传锤子手机。

彼时，郑刚的微信头像也曾是一张自己举着锤子手机的照片，他甚至自称“锤子手机祥林嫂”，“因为我见人就夸锤子嘛，就像祥林嫂一样。”

2017年8月，郑刚为了锤子手机公开炮轰阿里巴巴，郑刚在朋友圈直言：“（锤子）差点被阿里巴巴害死！！明知道创业公司拖不起，前前后后弄了半年，最后说不！”

彼时，阿里巴巴市场公关委员会主席王帅也毫不客气地隔空回应郑刚，称“投资不是公益，更不是慈善和借款”，并称“很多项目，投与不投，都是双方深入交流理解共识的过程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商业行为。任何的投资都需要规范和严格的流程，这是一个基本的常识”。

2019年1月，字节跳动最终以约3亿元的交易价格买下锤子科技，罗永浩与黄贺创立“交个朋友”直播电商项目。

郑刚表示，像交个朋友这件事情，罗永浩在做之前有给过暗示，说交个朋友如果成功的话，可能可以安排给投资人一些股权，“我们觉得也行，因为交个朋友我们还认为他做得蛮对的。”

不过，这一承诺并未兑现。在郑刚看来，罗永浩如果成功了，给投资人分股权也是举手之劳，“可是没想到他不是这样，后来就变成这件事不提了，也不开会，也不提。”

04

2014年5月20日，锤子T1正式发布。老罗表示，出货量达到30万就可以收回成本，他还向投资人许诺将达到50万的出货量;若一切顺利能达到100万出货量，可以说是锤子给自己创造了奇迹。结果，事与愿违，最差的情况出现了。

在被各种质量问题困扰的同时，数码测评人王自如又发布了对锤子T1的质量评测，其中一些负面评论彻底带偏了舆论风向，“说相声的做手机毕竟不专业”这话直接点燃了老罗的怒火，于是便引发了那场著名的“优酷约架”。

2014年八月份，当着30万网友的面，老罗用雄辩的口才一步步占据主动权，王自如频繁地用眨眼睛、叹气和被动“OK词”等小动作来缓解压力。整场辩论下来，老罗几乎全程碾压，逻辑清晰，直击要害，许多网友评价老罗骂人不带脏字，句句回应铿锵有力。

最后老罗那句“你如果被包养，就不要谈独立人格”更是在互联网那流传至今。

2019年4月，财经作家吴晓波讲课时称罗永浩犯了两个错误：“第一，梦太大。第二，入错行。我为了讲这个课，专门买了锤子手机。我买的时候京东商城只剩4部手机，我拿来做纪念。罗永浩聪不聪明？聪明。会不会说？会不会融资？勤不勤奋？为什么挂掉了？因为他入错行了。他做手机是2014年5月份，2013年中国销售手机3. 5亿部，同比增长84%。问题是当增长84%的时候，这个行业跟你没有关系了。”

同年9月，吴晓波借全通教育收购“吴晓波频道”来实现曲线上市路径受阻，上市梦碎。10月16日晚罗永浩微博发文点评吴晓波失败的原因，其一是梦太大，其二是入错行，并说吴晓波是“事后诸葛亮”。

2020年7月，樊登在公开演讲时提到了罗永浩，其在公开表述中表示，罗永浩做电子烟、手机失败了，因为自不量力，非要去做简单体系的事，而简单体系的事需要极其复杂的过程和步骤，他作为一个普通的老师，还有点文艺青年的情节，Hold不住。

在樊登看来，罗永浩应该做什么事，就一个人讲英语，搞不好能够打败新东方，如果他做一件事，一定成功！

对于这样的说法，罗永浩在微博上表示：“我靠，又一个吴晓波……”。

05

把时间线拉回到1989年。

高二还没读完的罗永浩就主动辍学了。他选择到社会闯荡，刚开始，他想当一名作家，但由于总被退稿，他只能另谋生计。

从1990年开始，他去过工地筛沙子，摆过旧书摊，代理过批发市场招商，走私过汽车和做过期货，甚至还以短期旅游者的身份，去韩国卖过中国壮阳药，但都没有赚到过钱。

1994年，罗永浩找了个天津中韩合资企业的工作，并被派去韩国学习不锈钢金属点焊技术。次年回国后由于他的姐姐也转到这家公司，还担任了副总经理，为了避嫌他只好另谋出路。

1995年8月至1996年初，经一位做传销公司（上海雅婷）的老同学力邀，罗永浩去讲了半年左右的传销课，后面他看风头不对，便在国家强制命令下达前主动退出了。

直至他有一天突发奇想，开始向往移民加拿大，于是就一边找资料看，一边到天津大学夜间开办的口语学习班上课。在此期间，他接触到了新东方英语，后来又听说到新东方当讲师能够年入百万！

于是，移民想法烟消云散，老罗开始闭关苦读英语。

2000年尾，他给新东方掌门人俞敏洪写了一封洋洋洒洒六千余字的应聘信，详细列举了生平简历并坦言高中都没读完，竟得到了三次试讲机会。

最后一次试讲终于通过，29岁的老罗成为了新东方的英语老师。

但入职后他才发现，百万年薪都是骗人的，实际上是五六十万年薪，花钱大手大脚的老罗依然“月光”。

由于教学风格幽默诙谐，老罗极受学生们欢迎。某个学生把罗永浩讲课的录音剪掉正经知识之后传到了网上，取名老罗语录。

2003年，“老罗语录”风靡大江南北，一句“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”广为流传，罗永浩也因此成为了第一批中国网红。

此外，他对俞敏洪的厌恶感也与日俱增，他觉得自己老板太虚伪了，总是披着理想主义的外皮贩卖情怀。

最终在2006年6月份，老罗正式从新东方辞职。

离开后，罗永浩多次在公开场合讽刺新东方和俞敏洪，甚至在一次访谈中称俞敏洪为“最没原则的人之一”。

直至罗永浩入局直播电商，抨击新东方和俞敏洪，成为其直播间的流量密码。

06

从2003年开始，罗永浩的每一次爆火，几乎都会伴随一些出圈的金句，如：

1、有思想的人到哪儿都不合群。

2、不被嘲笑的梦想，是不值得去实现的。

3、我这辈子只有碰到两种情况会去解释：第一是法院、警察误会我了，我要去解释，不解释就会出事的；第二是挚友亲朋误会我了，我要解释，避免他们伤心；剩下的什么泛泛之交、点头朋友，去NM的随你误会去，懒得解释，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！

4、每一个生命来到这世界，都注定要改变这个世界，你别无选择，如果你做一个好人，这个世界就因为你变得美好了一点点，如果你是个恶心的人，这个世界就因为你而变得恶心了一点点。

5、面对挫折、不要愤怒、不要抗议，只管埋头默默擦亮你的武器，准备下一次的战斗。我们是做事的，不是要给人家看某种表情的。

6、希望那些喜欢用"枪打出头鸟"这样的道理教训年轻人，并且因此觉得自己很成熟的中国人有一天能够明白这样一个事实，那就是：有的鸟来到世间，是为了做它该做的事，而不是专门躲枪子儿的。

7、真正坚强并且心态健康的人，被朋友出卖、被亲人误解、被爱人抛弃，也不会对人性失去信心。

8、每个公司都是由百分之二十的人创造百分之八十的财富,而创造百分之二十的财富的那百分之八十的人往往就是抱怨的人,是闹事的人。

这些话的高明之处，就在于利用了大多数人的自我服务偏差。

在《社会心理学》中自我服务偏差的定义为：当个人加工和自我有关的信息时，会出现一种潜在的偏见。人们会主动选择一边轻易地为自己的失败开脱，另一边又欣然接收来自成功的赞美。人们总是在失败的时候怨天尤人，而在成功时安享荣誉。

对应老罗的上述金句，大多数受众都会不自觉的认为老罗夸奖的那“百分之二十”，说的是自己，而自己在职场上看不惯的某个领导，则自动带入成老罗声讨的那百分之八十。

这样一来，大家迅速就都和老罗完成了共情，而这种共情被美其名曰“理想主义”。

当我们遇到挫折和失败时，这种自我服务偏差有助于减轻负面情绪，从而更快地恢复到正常的心理状态。

但也有很多弊端，如：

1.对自己不能进行正确评估：我们在一些主观性和盲目赞许性的特征和能力方面，往往认为自己比一般人要好。在同他人的比较中，只了解自己的行为并且具有拔高自己的倾向，于是认为自己的能力、贡献都高于平均水平。

2.盲目乐观：过分相信自己，使我们显现出对未来的盲目乐观。对自己的能力有过于自信的幻想，从而不采取明智的预防措施，最终导致失败。

3.出现社交困难：责备别人，且更不快乐；高估自我贡献，低估失败时的责任，可能会产生错误评价或群体冲突。

类似言论在利用人的分别心和自我感觉良好的本能，而忽略了一个现代社会想要保持良善、保持进步等等“共识”性的维度。

复盘罗永浩的“东一榔头西一棒子”创业路径，他所谓的“理想主义”是利益追求凌驾于理想主义之上。

到目前为止，罗永浩的选择中，始终未能清晰地指向其理想目的地，但却又都指向了同一个现实目的，即利益。

07

大多数写出迷魂汤的人，多少都有些不谙世事，而写出醒世金句的人大多已历经沧桑，我们大多数人虽然景仰后者，但更多的还是选择前者的人生。

如莫言在《晚熟的人》一书中所说：所有伤害你的人，都是故意的。他在伤害你的时候，已事先权衡利弊。

复盘罗永浩公开抨击的对象：俞敏洪、樊登、吴晓波、王自如等，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特征：在乎个人网络形象，都很在乎体面。

罗永浩对外界只有“我”与“非我”之分的维度上，只是程度、所在的位点不一样。他抨击这些人的目的也是为了其在各个场景下不同的自我诉求，即便是他公开维护的董宇辉，在他这，也并非是独立的“人”，而是他增强自我感觉、自我表达的工具，是他的“自我对象”，所以才会出现前后自相矛盾的观点。

这是NPD人格（自恋型人格障碍Narcissistic personality disorder ）的典型特征。

当他人能够满足NPD的自我增强需求时，NPD会将这些人理想化，视其为完美无瑕、值得钦佩的存在。然而，当他人无法满足这些需求或可能威胁自己时，NPD则会以无价值、有缺陷等来贬低这些人。因此，NPD将他人视作“自我对象”，通过操纵或利用他人来维持或增强自尊。

具体来说：

1、以自我为中心，认为自己和自己的需求比他人更重要，NPD往往会觉得自己就是所在圈子的“王”，是高人一等的，理所应当被圈子里的其他人优待和服从，别人必须首先满足自己的需求。

2、永远不承认自己的缺点和错误

在NPD眼里，自己是完美的。一旦有人指出了NPD的失败和错误，ta不仅会想尽办法反驳对方，还会把责任反推到对方身上。

3、缺乏同理心，无法体会他人的痛苦

由于NPD大多没有共情能力的，ta不会觉得自己会伤害别人。甚至会认为别人只是实现他期望的“工具人”，是不配拥有感受和想法的。

4、需要他人的过度赞美和注意，为自己不断提供“精神能量”

NPD需要有人围绕在身边，为ta提供“自恋供给”的精神能量。ta们还会倾向于夸大自己的成就和能力，以获得他人的认可和赞美。每每话语激起的水花越大，ta的内心往往会越兴奋，越有成就感。

5、只找可以让他利用的人，如果对方足够强大和可以利用，会很乖乖地做臣服状，直到自己更强大压倒对方，那个时候真正的脸色和霸道就会显示出来。

比如，与周鸿祎、冯唐等人同台的罗永浩，则是另一个面相。

最后，借用乔布斯的一句话来结束本篇——"你的时间有限，不要浪费于重复别人的生活。不要让别人的观点淹没了你内心的声音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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